凌晨三点,客厅的灯还亮着。我怀里的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眼泪蹭得我脖子发痒,手里的奶瓶晃了晃,洒在睡衣上,黏糊糊的。
刚才的摔门声还在耳边回响——他把公文包往沙发上一甩,吼了句“你能不能别天天催我”,然后“砰”地一声,门撞在墙上,震得相框歪了。我盯着门口的鞋架,他的运动鞋还没换,鞋尖沾着楼下花坛的泥土,像只被丢弃的小狗。
1. 那些“情绪失控”的瞬间,都是藏了很久的“不敢说”
上周我去接孩子,老师拽着我说“朵朵最近上课总走神”;昨天交房贷,卡上余额只剩三百块;今天早上我挤地铁,被人踩了脚,新买的小白鞋脏了一大块——这些我都没告诉他,怕他说“你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”。
他最近也累,昨天加班到十一点,发来消息说“老婆,我今天不想吃晚饭了,太饿了反而吃不下”;早上出门时,他摸了摸朵朵的头,说“爸爸今晚早回来,陪你拼积木”,可等他回来时,朵朵已经睡着了,作业本摊在桌上,最后一题还空着。
展开剩余83%吵架的导火索是我问了句“你明天能不能早点回来,朵朵学校要开家长会”,他抬头看了眼电脑,说“我明天要陪客户吃饭,没时间”,我突然就炸了:“你天天陪客户,什么时候陪过我们?”他也炸了:“我陪客户不是为了赚钱?你以为我想加班?”
然后他摔门而去,我抱着被惊醒的朵朵,听她哭着说“妈妈,我怕”,突然就想起结婚时他说的“我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”,那时候他眼睛里有光,现在光没了,只剩下满眼的疲惫。
2. 婚姻里的“情绪稳定”,是装出来的“懂事”
前天我在超市遇到楼下的王阿姨,她跟我说“你家老公真能干,天天加班赚钱”,我笑着点头,手里拿着朵朵爱吃的草莓,却想起昨天他跟我说“我最近胃不舒服,可能是加班太多了”。
上周我跟闺蜜小夏聊天,她跟我说“我昨天跟老公吵架,摔了碗,后来他蹲在地上捡碎片,说‘对不起,我刚才太急了’”,我当时说“你家老公真贴心”,可转头就想起我上次跟他吵架,他摔门后发来的消息:“我刚才太冲动了,对不起,我在楼下的便利店,给你买了热奶茶。”
其实我们都在装“情绪稳定”:他在公司装“好员工”,笑着陪客户喝酒;我在家里装“好妈妈”,笑着给朵朵辅导作业;我们在对方面前装“好伴侣”,笑着说“我没事”,可装久了,真的会累。
昨天朵朵问我:“妈妈,你为什么有时候会哭?”我摸着她的头,说“妈妈刚才切洋葱,辣到眼睛了”,其实我是因为看到手机里的账单,想起这个月的房租还没交,而他的工资还没到账。
3. 那些“摔门而去”的瞬间,藏着没说出口的“我爱你”
凌晨四点,门开了。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来,手里拿着一杯热姜茶,看见我抱着朵朵坐在沙发上,愣了愣,说“朵朵怎么醒了”,我没说话,他把姜茶放在桌上,伸手摸了摸朵朵的脸,说“爸爸错了,爸爸不该摔门”,然后坐在我旁边,接过朵朵,说“爸爸抱你去睡觉,好不好?”
朵朵趴在他怀里,抽噎着说“爸爸,你以后不要摔门了,我怕”,他点头,说“爸爸再也不摔门了,对不起”,我看着他怀里的朵朵,突然就哭了,他抬头看我,伸手擦了擦我的眼泪,说“老婆,我刚才太冲动了,我不是故意的”。
我想起上周他加班回来,给我带了一盒我爱吃的榴莲酥,说“路过蛋糕店,看见这个,就买了”;想起上个月我感冒,他半夜起来给我煮姜茶,说“趁热喝,不然又要发烧了”;想起朵朵出生时,他站在产房外,哭着说“老婆,你辛苦了”。
原来那些“情绪失控”的瞬间,都是藏在“我很好”背后的“我好累”,原来那些“摔门而去”的背影,都是“我很爱你”却没说出口的“对不起”。
4. 婚姻里的“真实”,比“情绪稳定”更珍贵
今天早上,我醒得早,看见他趴在朵朵的床边,手里还攥着她的积木,头发乱蓬蓬的,像只偷了蜜的小熊。我轻声下床,给他盖了件外套,他醒了,揉了揉眼睛,说“老婆,我刚才梦见朵朵拼好了积木,说‘爸爸,你真棒’”,我笑着说“那今天晚上我们一起拼”。
早餐时,他给我煎了个鸡蛋,说“昨天我跟客户说了,明天的家长会我去,你在家休息”,我看着他脸上的黑眼圈,说“你昨天加班到那么晚,要不要再睡会儿?”他摇头,说“没关系,我想陪朵朵”。
朵朵举着面包跑过来,说“爸爸,你吃我的面包”,他接过面包,咬了一口,说“真好吃”,阳光从窗户照进来,照在他脸上,我突然就想起结婚时的场景,那时候他也是这样,笑着说“真好吃”,眼睛里有光,现在光又回来了,比以前更暖。
结尾:婚姻不是“情绪稳定”的考场,是“互相包容”的港湾
昨天我在朋友圈看见一句话:“好的婚姻,不是没有争吵,而是争吵后,还愿意坐下来,一起吃一碗热饭”。深以为然。
我们都是普通人,有压力,有疲惫,有忍不住想摔门的瞬间,可那些瞬间过后,我们还是会回来,会给对方煮一杯热茶,会陪孩子拼积木,会说“对不起”。
因为婚姻不是“情绪稳定”的奢侈品,而是“我愿意陪你”的家常菜,是“我知道你累,所以我愿意等你”的温暖,是“我虽然摔了门,但我从来没想过离开”的坚定。
凌晨三点的客厅里,我抱着朵朵,听她哭着说“妈妈,我饿了”,他摔门而去的背影还在眼前,可下一秒,我听见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,他手里拿着朵朵爱吃的蛋糕,说“老婆,我买了蛋糕,朵朵肯定喜欢”,我笑着接过蛋糕,说“赶紧进来,不然蛋糕要化了”。
窗外的月亮很亮,照在他脸上,我突然就觉得,那些摔门的瞬间,那些哄孩子的夜晚,都是婚姻里最珍贵的“真实”,因为真实的婚姻,就是这样,有争吵,有后悔,有眼泪,可更有彼此的在意,彼此的包容,彼此的“我不想离开你”。
毕竟,婚姻不是“情绪稳定”的必修课,而是“互相心疼”的选修课,是“我愿意站在你的立场,陪你走过每一个难捱的瞬间”的勇气。
就像他昨天说的:“老婆,我以后再也不摔门了,因为我怕你哭,怕朵朵怕”。
就像我说的:“没关系,我知道你累,所以我愿意等你”。
这就是婚姻,不完美,却很真实,不浪漫,却很温暖。
愿每一对夫妻,都能在“情绪失控”的瞬间,想起彼此的好,想起曾经的约定,想起“我很爱你”,然后,笑着说“我们回家吧”。
【本故事故事纯属虚构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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